男人话音落下的瞬间,时岁整个人便已经被狠狠压在身下。 他大手习惯性摸上她的软腰掐了一把,“时岁,你只要染上过我的味道,一辈子都没办法洗清那些事,你做梦的时候,永远会梦到自己从前是我的一条狗。” 屈辱两个字狠狠爬上小脸,时岁一双手死死推着男人的肩膀。 “姜堰,你滚出去!” 姜堰面色不痛不痒,他低眼冷漠的看着,就像是从前一次次压着时岁,又冷漠撞击她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