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花账暖,香风阵阵。烛火微摇,旖旎了些许柔情。 “那个叫邹义的小子什么来头?” 帐中身影摇动,轻罗纱帐,遮掩了好大的风情。 许鹤一身单衣,站在榻前。他的身前,则跪伏着一个黑衣人。 “我们已经多方查证,只知道这个叫邹义的小子是两个月前来到凉州。其余的,便再难查到。” “废物!” 许鹤怒喝一声,身前的黑衣人将头垂的更低了。就在数日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