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这儿已经耽误得够久了,连虎彻这种见多识广的人也对这个地方有些犯怵,更别说是她了,光是在这里待着就觉得瘆人得很。 “温莉小姐,还有虎彻大叔,我们好像走不了了。”就在这个时候,杜雷忽然说了一句。 “你说什么?什么走不了?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可就别开玩笑了。”虎彻只当杜雷是在开玩笑,并没有太当真,在如今这个紧张的气氛下,但凡有些风吹草动,都足以挑动他敏感的神经。 “虎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