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。 脸上的红晕更深了。 “多谢兄台。” 慕容辰没有应声。 转身,面向船外的湖光山色。 天地开阔,层林尽染。 偶尔传来飞鸟的咕咕鸣叫。 他好久没有欣赏过这样的景色了。 或者说,自从那件事后,他便像只脏兮兮的老鼠一样,终日躲在暗处、伺机复仇。 连云州城外的小院都没有出去过一次。 他早忘了,天地间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