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面无表情地听着。 “二哥!” 慕容光实在看不下去,一把抢下了他手里的酒壶。 “大夫说了,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,不能过度饮酒。” 慕容辰依旧没什么表情,向慕容光伸手。 “最后一壶。” 慕容光见他一副行尸走肉,只能靠饮酒压抑身体亦或心中痛苦的样子,心酸地叹了口气。 思来想去,将所剩无几的酒壶又递给了他。 兄弟俩坐在微风习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