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映雪每天喝药,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。 见慕容辰进来,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自顾自地在妆台前梳着飘逸的长发。 慕容辰性子本就粗糙,虽说在大事上很有谋略,在对待女人这方面可是很不擅长。 他完全没有察觉她的不悦,咧开嘴,喜滋滋地站在她的身后。 “雪儿,你看这是什么?” 项映雪仿佛没有听见一样,仍旧一下一下地梳着又黑又亮的及腰长发。 “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