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自嘲的笑容。

“雪儿她再也不会回来喽，哈哈哈，她原不原谅我又有什么意义？又有什么意义！”

他黯然神伤地转身，晃晃悠悠去拿桌子上的酒壶。

“雪儿再也不会回来了，这次是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。”

“那你就要把自己糟蹋成这个样子吗？”

镇远大将军上前抢过他的酒壶，“砰”地一声摔在了地上。

酒壶是兽皮做的，摔在地上并没有破裂，只是洒了许多酒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