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条破破烂烂的旧短裤,看起来就和当地人一模一样,更加奇怪。而稍后,凝神打量着眼前这一幕的我,忽然间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。 这时,钱茵在旁边也看出来点门道,忍不住问道,“你们的那位朋友。也会说菲律宾土语么?” 我头也不抬,目光仍旧死死盯着地面上被我制服住的尽老幺。我的手,紧紧按在他赤着的肩膀上,一刻也不敢放松。感受到手掌上传来的体温,我知道眼前被我制服的生物,确实是一个活生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