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张婷婷家走出来,天色已隐隐见亮。 我吁出一口长气,然后仔细回想了一下,我觉得从昨天凌晨到现在经历的所有一切。就像一个离奇古怪的梦。但下意识的摸了摸装在裤兜里面的u盘,我知道一切都实实在在的发生了。 幸好刚刚临走的时候,张婷婷总算把那个神秘的非洲缺脸人的住址告诉给了我,但我并没有第一时间拨通巴鲁的电话,我觉得脑子里面乱乱的,我需要整理一些思绪,然后再从长计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