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,所以很抱歉,我们还是…分开吧。” 那是七月上旬,暑气刚起,窗外灰蒙蒙的天,大雨压境。 窗户上已经想起噼噼啪啪的敲打声,他双眼通红地盯着眼前的女人。 或许此刻她在演戏,又或者从前的每一刻她都在演戏,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。 天边仅剩的一点光线被乌云吞噬,随之而来的便是漫天的黑暗。 魏知南用手指捻了下眼角,起身从房间走了出去。 雷电交加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