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冷的海风吹过帽檐,礼帽掀起一角。 海鸟踩着礼帽的顶端,歪了歪小脑袋,似乎感受到什么,扑棱棱地飞走了。 随着风的舞动,黑色礼帽底下那张白色的微笑面具若隐若现。 那具身影穿着白底黑衫的燕尾服,不知在这站了多久,像伫立在高崖的稻草人,守望着天空和大海,永远都是这副开怀的面容。 他的怀里,沉睡着一名少女。女孩脸上缠满绷带,偶尔的缝隙里,露出酒红色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