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没想要拒绝他的好意。 这件外套沾染着他的气息,清冽的、淡淡的冷木香。 她好像才想起来关心他:“沈先生,那你冷吗?” 沈律言说:“还好。” 江稚知道他的身体向来不错,连感冒都很少,她也就不担心,搂紧了他的外套,她忽然好奇起来:“善善大学是学什么的呀?” 沈律言记得不多:“心理学。” 原本毕业后是想去当个心理医生。 但是沈寂然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