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舍里气喘吁吁的扶住了其中一户民宅的墙壁,墙壁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。该引不引,株连六亲,该流不流,扒房牵牛。 “这还有多远啊,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打一个电话过来啊,这么费劲,又是坐火车又是坐汽车,最后还得步行,我看是堪比两万五千里长征了。” 赫舍里现在完全是后悔了,他本来可以安安稳稳的坐在京城里面等着别人来找他的,凭他的身份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,真是被这个马小军给骗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