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已是巳时三刻,快要接近午时。 沈迟干脆也不出去,就坐在床边看着赵茯苓。 屋内森冷,赵茯苓的脸蛋却白里透红,有种刚沐浴完被热气熏过的感觉。 那抹红从脸蛋向上下各自延伸,不出一盏茶的功夫,连眼尾额头以及脖颈都红了起来。像是无端的,染上了天边艳丽的朝霞。 沈迟眉头皱起,喊阿越道:“拿热水和帕子来。” 阿越匆匆忙忙跑出门去,没多久,他端着水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