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也得了侥幸,曾随父亲一同赴过七皇子的宴。 可徐灏杰始终记得,那年在宴上的七皇子李京墨,年轻气盛,骄纵不羁。 他犹如一株在冬日白雪中怒放的美人梅,许是不懂收敛,又或者不愿意收敛。在安西这片贫瘠的土地上,恣意盛开,浓烈绽放。 那时候,他的路途鲜花遍野,阳光如酒,一切都美妙而狂烈。对待臣下的率性,对待师友的洒脱,对待战事的热血…… 无论如何做,做什么,都叫人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