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般红着眼哀求,叫赵茯苓实在难以硬下心肠。 赵茯苓顿了顿,往前几步,迎着沈迟期冀的神情在床边坐下。 沈迟藏于被下的手动了动,终究还是克制不住的伸出来,小心翼翼握住了赵茯苓的指尖。 掌心粗糙却带着高烧之后的余热,有习武之人常年辛劳留下的薄茧。 他不敢太过冒昧,可心中的思念已经将他折磨的快要发疯,他再也做不出理智的判断和举动。 握住赵茯苓指尖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