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兄长,应当是个很好的人罢?” 沉默良久,赵茯苓还是斟酌着说出了这句话。 民心所向众望所归,连芍药这种小丫头都为之可惜的先太子,该是多少人心中的意难平? 赵茯苓从未见过对方,可光是听旁人提起,都难免心生遗憾。 十九岁……弱冠之龄都未到,生命却永远定格。 他原本还可拥有更精彩的后半生。 可这束艳阳才刚刚升起,就又猝然黯淡落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