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上晕出深意。他侧身而立,执剑的手修长如竹,骨节分明。指节攥紧后带出几分青白,好似从剑尖到手腕都写满了锋锐。 只是眉心舒展,眼睫半垂,神情格外的柔和。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,融在他身上,却丝毫不显突兀。 清晨的凉意,都好似被这点儿柔和驱散。 赵茯苓目光停了几秒,将浸湿的帕子递过去,声音微轻:“洗洗吧。” 李京墨顺从的往前两步,伸手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