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京墨不知外边天色,也不知是何时辰,他在门口站了片刻,才走下台阶去后院打水。 往常这些小事从未亲手做过,但今日自己做来,却也不显得生涩。 洗漱完毕,他回到屋中,摸到遮眼的白绫。 本欲重新覆上,但想起昨夜赵茯苓的话,迟疑片刻又放下,转而取了悬挂在墙上的佩剑。 晨时练剑已成了必修功课,他这副中了毒的残躯,如今靠这些撑着。 只是堪堪挽了几个剑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