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灯燃到了最后,不知何时突然灭掉,整个屋子陷入了无边黑暗。 李京墨的手微动,却终是藏匿在袖中未探出来。 直到一炷香时间过去,听到院里传来脚步声,他才轻轻唤了句:“赵姑娘。” 声线一如既往的温和,又带着若有若无的纵容。 赵茯苓猛地从梦中惊醒。 一场短暂的梦,无数的变异种在她眼前被撕裂,天空中像是下着血雨。 她恍惚以为自己还身在末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