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情绪,却好像一股细细的丝线,将李京墨整个人牵引、定住。 多年运筹帷幄的年轻将帅,头一次在这种直视下,不知该作何反应。 甚至,他的思绪他的举止、言谈,都在这方寸之地进退两难。 直到赵茯苓把目光移开,他才隐去心中暗潮汹涌,堪堪维持住了表面的镇静和平。 暴雨如注,急促的打在屋顶瓦片上,发出更强更烈的噼里啪啦声。 狂风裹挟雨珠而来,与窗户相撞,发出沉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