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竟似以往那般吐了血。 偏偏吐完血后,浑身却一轻。 可见那赵姑娘的药,哪怕保存不好,却也都是上等的好药材。 李京墨抿起唇,单手撑床坐了起来。 他声音略哑,沉声问应齐:“赵姑娘人呢?” 应齐有些心虚,小声道:“属下……属下叫她去给您找大夫了。” “找大夫?”李京墨眉头都拧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