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茯苓拧起眉头,目光停在那滩黑红色血迹上,一时无言。 她想反驳应齐,为何不是那碗药出了问题,偏偏把一切怪罪在她那条鱼上。 可看着李京墨生死不明的模样,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 与其进行没有结果的争辩,不如想想怎么解决? 赵茯苓沉声问道:“那现在要怎么做?” “你问我怎么做?”应齐冷声道,“把解药交出来。” 赵茯苓闭了闭眼,不想跟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