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茯苓瞬间沉默。 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,油灯映衬下的李京墨,唇色比往日要更显得病态惨白。 就连紧绷的下颌脖颈,好似都和普通人不同。 想起他可能就是那假死的七皇子,赵茯苓心中浮出淡淡的怜惜。 半晌后,赵茯苓开口:“杜公子,你如今只缺我手上那三味药了吗?” 李京墨不知她问这话是何意,本欲一如既往的点头。谁知临了,却终坦诚的摇了头。 赵茯苓诧异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