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里映入黯淡的光。 桌面上影影绰绰,连那条鱼都看不清。李京墨的身子隐入夜幕中,更是完瞧不见神色。 赵茯苓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心态说出这话。 或许将她当成用顺手的婢女?或许又是觉得,他们之间的交易可以涵盖如此。 赵茯苓想不明白,便站在桌前迟疑了一会儿。 直到,李京墨再次开口:“是不是有些唐突赵姑娘了?” 他的声音依旧和煦寻常,只不过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