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后,应齐才沉下脸,对李京墨语重心长道:“主子,这药材名给了那女人,若是被她泄露了消息……” 李京墨重新落座,漫不经心的捡起桌上那支笔。 笔杆通体光滑微凉,李京墨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,最后停在笔尖位置。 墨水沾染在他冷白色指腹上,却不显脏,反而有种喧嚣出尘的冷艳感。 李京墨把玩着那支笔,温声道:“你瞧,缺衣少食的冷宫里,出现了一支不需蘸墨就能书写的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