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茯苓立刻很真诚的点了头:“我确实是在夸你。” 应齐懒得掰扯,拧着眉头打量她这身脏兮兮的模样,直接冷声呵斥:“你闯入我们院子,有何目的?” “我没闯。”赵茯苓解释,“我也没打算翻进来,可那墙头太滑了我没站得住,就不小心掉了下来。” 李京墨闻言,轻声低笑。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,此时和着檐下滴水,如富有节奏的韵律,叫人心中仿似都轻快起来。 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