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离。 赵茯苓收好匕首,重新抬头,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:“过奖,不及你侍从的好嗓功。” 被嘲讽的应齐,老脸一红,默默把身后那块已经被划破的白布扯掉。 李京墨轻笑:“这几日扰到姑娘,是我们不对,在下给姑娘赔礼了。” “仅此而已吗?”赵茯苓丝毫不吃这套,眉梢轻提,“三更半夜闯入后宫,公子若是没个合理解释,恐怕我得去请禁军侍卫来评评理才是。” 一听赵茯苓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