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被送进去,然后就不出来了。 这个作坊打着棉布作坊的名义,但是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,谁也不知道呢。” 朱高燧很清楚自己二哥对什么信息最感兴趣。 虽然自己信息中的内容说的含糊不清,但是背后却是蕴含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。 果然,朱高煦听了之后,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笔,问:“这事情是瞻墉自己做的?东宫有没有牵扯其中?” 对付朱瞻墉,朱高煦并不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