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与她这般坐着,听她说些她想说的,也挺好的。 哪怕她同自己说的,此前也对别人说起过—— 他本就是后来之人,缺席过她太多事,能有机会补一补她从前的人生经历,已是一件很好的事。 萧牧在心底默默放宽着标准。 当然,他能这么想,全是发自内心,断不是因为近来被自家母亲灌输了一大堆所谓用以与韶言相争,包括但不限于“做男人要懂得以退为进”、“不懂事不识相的男人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