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医亦不敢保证一定能救,圣人之病由来已久,身子根基多半已经衰败,总要见了人才好下定论。”萧牧道:“但神医昨晚所言,显是无意冒险趟此浑水。” 如今吃喝有着落了,来日摔盆送终的徒弟也有了,比起进宫冒险医治皇帝,白神医只想选择安稳养老。 衡玉思索着点头。 “你如何想?”萧牧问她。 神医之意是神医之意,但若她另有想法,或可另行商议。 如何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