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玉听得“啧”了一声。 莫要说长舌妇爱论人事非了,男人的嘴巴碎起来当真没女子什么事。 且这些男人当真不见外,总是上来便要妄想同她们这些素不相识的女子扯上点什么关系。 要么幻想做她夫君——这样的女子我可不敢娶。 要么幻想做她阿爹——这样的女儿真是家门不幸。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整齐划一的大病? “唉哟!谁!谁砸我?!” 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