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礼平身。” 兴元帝发话后,打量着起身的青年。 穿着朱色官服的年轻人,一张脸冷白如玉,有种浓墨重彩的惊艳。只是今日眉眼间有着倦意,没有休息好的样子。 “清宵这趟南行,委实辛苦了。” “为陛下办事,臣只觉荣幸,不觉辛苦。” 兴元帝笑了:“你的忠心,朕都看在眼里了。清宵啊,如果朕没记错,你今年二十二了吧?” “是。” “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