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兴元帝看着大喊冤枉的儿子,心越来越冷。 “屠戮百姓不知情,那贪墨灾银呢?” 庆王一下卡了壳。 他对上兴元帝冷酷的眼神,又扫了一眼瘫软的裴侍郎,狡辩的勇气一下子消散。 伍延亭反了,裴侍郎认了,他要还是嘴硬,被裴侍郎跳出来指控,那再说实话父皇也不会信了。 “儿子——”庆王张张嘴,满心不甘又后悔,“儿子只是收了裴侍郎他们给的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