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反了天了,常氏,你想干什么?」 许大郎忆起被她痛揍的那一次,身上还没有好的伤就更痛了,于是只能虚张声势地喝骂道,哪敢真的动手? 常曦捏紧许大郎的手,身为赌徒的许大郎身子是虚得很的,手腕细得像枯柴,根本毫无反抗之力,只能痛得哇哇叫。 「常氏,你在干什么?你要谋杀亲夫吗?常氏,你不赶紧放开老子的手,我的手,疼啊……」 许大郎身为独子,加之少年丧父,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