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难受得要死,“父亲,就让我去学医吧,我一定能想到办法,取出你脑子里的芯片。” 季司寒默了默后,看向一直哭个不停的舒晚,那些滚烫的泪珠子,在多少个夜晚,一滴接着一滴,砸进他的心房,叫他看淡生死的同时,又是那么的不舍,他死了倒是无所谓,只是放不下,这个爱了一辈子的女人。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,抓住舒晚放在大腿上,因为哭泣而颤抖不已的手指,用自己的指腹,轻轻按了按她的手背,“别哭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