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在这里,有很多成员,也死在这里,我要背负的,实在太多,你继续跟着我,会很累的,所以……” 他停顿下来,再开口时,嗓音微颤,就像有什么东西,在割着喉咙似的,一寸一寸割得生疼。 “我们,分开,好吗?” 舒晚隔着朦胧的水雾,望着眼前的男人,几乎不敢相信,分开两个字,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。 第一次,他拿着协议,要跟她分手的时候,舒晚没有多做纠缠,保留着体面,潇潇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