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上的人,没有搭理她,似乎不想再跟她说话,也不想再见到她,眼睛都闭上了。 他这样,杉杉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立在病床前,尴尬了好一会儿,这才咬牙问他。 “我来是想问问你,为什么要打沈宴?” 这句质问,无疑是在季凉川沉闷的心脏上,又锤上一拳。 “怎么,我打了沈宴,你替他感到愤愤不平?” “我不是替他感到不平,我是怕你……” “怕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