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带的束缚,让他稍稍缓了口气,却仍旧烦躁不安。 他摸了摸口袋,没有烟,明明戒了很久,烟瘾突然又犯了。 他找不到烟,只能打开车窗,让窗外寒风萧瑟的冷风狠狠灌进来。 他吹着冷风让自己清醒过来后,回头看向正低头沉思着什么的女人。 “舒晚。” 他唤她名字时,虽然神色如常,但那放在腿上的手指,却不自然的,用力攥紧。 “我的仇人有很多,甚至连我自己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