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。 舒晚被他盯到脚底生寒,心里直打鼓,浑身每个毛孔都在紧张,面上却不敢显露出一分胆怯。 她见季老爷子一直未吭声,故而装作从容不迫的,请他入座:“季老先生,坐下聊。” 她做了个请的姿势,想引他在沙发上入座,他却抬起手摆了摆:“不必了,我说几句就走。” 老人的嗓音,透着岁月变迁的沧桑感,却仍旧浑厚有力、气势磅礴,叫人不敢违背他的意愿。 舒晚只好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