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是想起什么了吗” “没有,就是看到一个人,觉得很熟悉,头就疼到不行。” “看到谁” 顾景深看到这个问题,忽然不想回复。 他总觉得如果让苏言知道自己看到舒晚就头疼,舒晚会有危险。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他也没当回事,随意回了句‘陌生人’就放下手机去开会。 顾氏在市的分公司,规模虽没帝都那么大,但在东方街还是占据了一栋楼。 此时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