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一罚他,咱爸就回院里宣传,为这事儿他没少挨他爸打。” 于莉听到这里,无奈的抱怨一句,“我就说你爸那人平常算计的太多了,看把人给得罪的。” “这不能怪咱爸,那会儿马三皮得狠,不然他后面干嘛去混街面儿?再说了,他现在是当上股长了,但就他那性格早晚得黄。” “别管人以后怎么样,也比你整天在家待着强。他一个月四十三块呢,你打几年的零工才能攒这么多?” 一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