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秘密。”

钟九音把纸张塞好，看屏幕里晏丞似乎有些好奇，问他：“想听吗？我可以念几句不那么重要的。”

“好，你念。”晏丞最近一直担心她情绪，能分散她的注意力最好。

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他潜意识里总觉得，封晴被公开处刑并不是这件事的最终结局，她的反应才应该是重点。

晏丞看着屏幕里低头翻书的人，等她抬起头才挪开视线。

钟九音翻了好几页，看见其中一页里的某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