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起身穿上了灰白风衣,将仇杀挂于腰间,活动了一下身子,带着众人向外走去。 “船长,我们要去哪?”加菲德尔追到墨荆身侧,倒退着,在他身边问道。 “当然是去看看是哪个好兄弟这么慷慨,送了我这么大个礼物!” 出门,顺着人流而下。 凭借着对滑滑果实的感应,墨荆带着一行人七拐八拐,越走越偏僻,半个小时后,抵达了海岛另一侧一个好似小渔村一样的地方。 走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