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冲哥,考场上到底是什么情况,我怎么看的不明不白的?” 观众席的最后面最边缘位置,星工学校的十人组正伸长脖子想看清楚一点。有人挠着脑袋抱怨了一声,贺冲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。 你没看明白,你以为我就看的清楚明白了吗? 虽然贺冲的那个在星工纸业里当常务副总的爹提前请了私教,并花了大价钱找人点拨了小乡试考场上的关隘,但所谓百闻不如一见,耳朵里哪怕听出老茧也比不上实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