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她做局。 帐内寂静无声,袁聪单膝下跪,垂首不语,维持着抱手的动作宛如泥塑一动不动。 香炉若有似无的白烟聚聚散散漂浮,熟悉的清香甘冽如旧。 细长指尖轻轻贴在香炉边缘,温热顺着瑞兽浮雕纹路沿着指节蜿蜒入体,君辞垂眸片刻:“袁将军可知,今日我若不受这点皮外伤,局面又当如何?” 袁聪是个极其聪明的人,他口中的几位兄长所做之事,无疑是在试探应无臣的底线,他们仗着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