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薄的一封信,压在君辞的掌心,一种难以名状的重感在心里油然而生。 应无臣走后的时日里,君辞一心训练中护军,未曾有过片刻忆起他。 她不知是当真因着忙碌而无暇胡思乱想,还是刻意让忙碌来麻痹自己。 她只知道她和应无臣的交集理应止步于此。 翻过崇山峻岭的一封信函,让她避无可避。 坐在营帐的榻前,君辞捏着信许久才拆开。 中规中矩的内容,令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