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!”君辞笑出声,“应家阿兄,宏图大志,胸有丘壑。然则纵横捭阖,胜负难料。山河辽远,能者辈出,鹿死谁手,为未可知。应家阿兄,未免太过目中无人。” “你不信我?”应无臣问。 “将来之事,风云变幻,太过空远。我连自己都不信,如何信旁人?”君辞不过正经了一瞬,又挂上了她那玩世不恭的假笑,“应家阿兄,不若我与你说说近前之事。 你若娶了我,以我之能,你不顺我之意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