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只不过是在路上跑跑马,耍耍开心,哪里有招惹谁来?那小子突然间就从路边跳了出来,对我下手,他一定是想……对了,他一定是想暗杀我啊!爹,你一定帮我抓他来,千刀万剐!不,我要对他用炮烙,我要听他惨叫!”赵四海越说越是疯狂,脖颈上青筋突起,两眼圆睁,好似一头嗜血的野兽。 赵无极一边听一边摇头,他心知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说的不尽不实,但他护子心切,又不愿意责备儿子,便问翟定道:“翟护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