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双冷笑了一声，道：“以前被你杀害的那些无辜之人，当他们跪在你脚边磕头的时候，你可曾饶了他们？我就不相信你活了这么几十年，难道以前就会不知道什么事可以做，什么事不能做，非得到临死之际才想得明白？”

文胜意背后冷汗直流，完全无言以答，只敢哭嚎着拼命磕头求饶。

秦双突然心里一动，想起一事，道：“你先别磕头，我有一事要问你。”

文胜意一听，暗道莫非有了转机？连忙满脸